墙头很多/be美学爱好者

一向年光有限身 童柯设定

6k+,已完结,放心大胆看。

 

[傲娇暴躁童X温柔腹黑柯]

#喜欢到无路可退却非要骗你#

 

[爱你的时光太短了,所以要不断想起你,勇敢告诉你,才不会错过你。]

 

 

故事的开篇,想起那张脸。

琥珀色的眸子,薄而好看的唇,棱角分明的脸颊,常年带着的温柔的笑。

面如冠玉,身形清瘦,挺拔如雨后新竹,背影淡漠而又疏离。

那个多年前曾与自己是至交好友的人,如今又该是什么模样了呢?

 

“小童?”

助理有些着急,压着嗓子喊他的名字,邬童这才得以从恍惚中回过神来。

“抱歉。”邬童抿抿嘴,不肯多言。

对面的记者倒也不尴尬,许是以为他在鼓弄玄虚,复又问出了那个问题。

“这次的新作是青春与初恋的主题,那邬童在高中时期,有没有过初恋呢?”

随着这个问题的提出,采访室内的灯光一瞬间调到了最亮,让邬童下意识抬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。

 

搞什么。又不是在审犯人。

邬童在心里无可奈何的抱怨,却又不得不想出一个措辞。

 

稍加思索,罔顾不远处拼命使眼色的助理,他微笑起来,“有过,他很好。”

 

 

[一]

 

你为什么来月亮岛?

他质问我,表情严肃。

 

我照旧怼回去,孰料他脾性也不复当年温和,用警告我的语气说道:“学校不是你胡闹的地方。”

我胡闹?谁才真正在胡闹?

我也不客气,“学校你家开的。”

 

后来跟班小松聊起这段往事,他笑成无害的模样:“想来那时你们俩也是没了智商,自己傻也就把我当成个二傻子。真当我以为你俩一见成仇,之前没有故事?”

当年我觉得自己聪明,也觉得尹柯聪明又狠心,把我戏弄的团团转。唯独觉得傻的不过是班小松,天真无邪的不行。

但最聪明的,是旁观整个故事的班小松。

 

和班小松之间也有一段不得不说的孽缘。

 

本来就是因为打棒球遭旁人嫉妒陷害,不得已转学来了月亮岛。小熊队菜的都快成为双清市一道独特的风景,我根本就没有生起过再打棒球的心思。

最主要是,尹柯早已放弃了棒球。

 

我最大的爱好不过就是做些能看不能吃的小蛋糕,没成想班小松也混进来,连人带窗帘的瘫在甜点社里。

太丢人了,我都不好意思承认我认识他。

一般人这个时候早该知难而退了,他却依然顽强的站起来,走到我面前撺掇我教他打棒球。

还能怎么办,我跑呗。

 

结果一来二去的,我骂也骂了,推也推了,就是不能摧毁他拉我下水的心。

就在那天,他又来缠着我的时候,我忽然想到了尹柯。

尹柯除了对我之外,都是脾性温和,尤其是对待班小松,可以称得上一句百依百顺,无微不至。

 

如果班小松去求他的话,会有什么反应呢?

我思来想去,满口答应了班小松的请求,还顺带告诉他尹柯打棒球也非常的厉害。

班小松就跟龙虾一样,给钩儿他就咬,管你钩儿上有没有饵。

 

接下来的几天,我的耳根终于得以消停,尹柯身边则多了一只班小松。

尹柯那么聪明,一听就知道是我的主意,他百般无奈,拒绝也没有办法。最后气急败坏的朝着班小松败坏我,“邬童这个人没安好心。”

我喜闻乐见。

本来就是没安好心的,尹柯这么一说,我也没什么愧疚心了。

 

没成想接下来的几天,局势很快反转,成为了我的噩梦。

尹柯早就料到会是这个局面,不急不躁的由着班小松折腾,最后班小松血条清空,去了医院。

我还是沉不住气,跑去找了尹柯。

说再多刻薄话也不管用,他冲我笑的滴水不漏,温柔又可恨。

 

最终他还是加入了棒球社,重新拾起了棒球。我们也终于重归于好,我明白了他的苦衷。

 

那个时候我们都太年轻了,没有耐心,所谓的聪明都只是保护色,其实傻的幼稚。

一点痛一点背叛都太用力了,像是天崩地裂那样。

我性情暴躁骄傲,缺乏耐心,对他只会竖起浑身的刺。

他看似温顺内敛,实则倔强的让人生恨,所有痛苦都藏在心里,不肯多言。

我出言刻薄,他有苦难言,却从不反驳。

 

[二]

 

采访是直播,等我结束采访的时候,关于我眷念初恋,难忘旧爱的话题已经刷爆了微博。

我裹紧了身上的衣服,料峭的寒风裹挟着泥土的腥味刺激着我的感官神经,简直是要迷了眼睛。

每年一到冬天,我都不得不感叹一句,北京的冬天,太冷了。

而回忆则似困兽,从当初一想起他便歇斯底里,到现在,也能逐渐温习起他的好来。

 

尹柯畏寒。

这是他难得的缺点之一,冬日里我们穿个毛外套就能出去,他跟我们一起能被冻的大病三天。

偏生他这个人还闷骚,扛不住这冬天的冷也就罢了,还非要穿的又少又薄。膝盖都露在外面,被风吹成青紫的颜色。

我那时也是坏的过分,愈是晓得他怕冷,愈是要拉上他和班小松去吃冰,然后笑的见牙不见眼的看他在我对面咬着冰棍儿哆嗦。

后来时间久了,我也懒得跟这孩子计较,别看他一副聪明的模样,实则傻的透顶。

知道我坏,还倔,次次龇牙咧嘴的一边咬冰棍儿一边瞪我。

 

我开始像个老妈子一样,一到冬天就义务从家里带围巾和外套。不厌其烦的劝他穿上,科普人体的奥秘,二十五岁以前逍遥,二十五岁以后人体就会走下坡路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。

他被我折腾的,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以为我疯了,见到我就没命的跑。

后来我们俩就在年级里出名了。

年级第一的尹柯和王牌投手邬童,尹柯是个好好先生,对谁都温柔,唯独待邬童,是恨不能剁碎了包饺子一样的感情。

 

栗梓虽然是个披着女生皮的爷们儿,但好歹是半个女生,对八卦之类也有自己的天性。她算是棒球社里第一个知道这事儿的人,知道之后就像瘟疫似的迅速席卷了整个棒球社。

有一次她在休息的时候大肆渲染了这条八卦,大半个班儿的人都围在那里,连尹柯都坐在位子上笑着听她讲。

我斜靠在门口,听着他们乱七八糟的议论,听得我嘴角直抽抽。

 

“唉尹柯啊,你怎么就招惹上邬童了,他整天脸黑的跟门口石狮子一样。”栗梓十分惋惜的看着尹柯。

尹柯只是笑,也不说话。

班小松替我打抱不平,“你别看尹柯平时那么好,其实他就爱怼邬童。也真是奇了怪了,我们仨一块儿的时候,他当面怼邬童,背后就使劲儿夸邬童。”

 

尹柯板起脸,“别胡说,我什么时候夸他了。”

栗梓耸耸肩,“不管怎样,尹柯脾气这么好,邬童脾气那么暴躁,谁敢招惹他啊。”

 

嘿你说我这小暴脾气。

我黑着一张脸过去,“不敢惹我你坐我位子,还聚众议论我。”

一群吃瓜群众作鸟兽散,班小松看都不敢看我,唯独尹柯笑的得瑟,眼睛眯的跟月牙一样。

又笑。

 

我恼的慌,问尹柯:“他们公开议论,你不烦的慌?”

尹柯乐不可支,“不烦啊,要不是他们,我还不知道我平时这么苛待你。”

“神经病啊你。”我翻个白眼,戴上耳机开始睡觉。

 

回忆突然被打断,助理发微信提醒我明天去月亮岛的行程。

初恋的事情公司并没有出面公关,任其发展,这个节骨眼儿上还让我去高中做演出。摆明了是想接着这个势头炒上一把,为我的新作添把火。

得,我还能顺道儿去见一下班小松。

 

他约我出去,我已经推了差不多半个月了,没想到他这么顽强。

那就赴约吧。

 

 

 

[三]【第三人称】

 

班小松知道今天邬童要来,因为校委会早就在工作群里发了通知。报告厅的外面早就挂上了邬童巨大的海报。

他盯着那张海报上灿烂笑着的邬童研究了很久,好像已经很多年了,没有看到他脸上那种跩的二五八万表情了。

伴随着岁月一起逝去的,好像不只是我们丰盛耀眼的高中岁月。

他总是忍不住回忆起邬童和尹柯在那些岁月的笑脸,肆意又温暖,那些或明或暗的影像都被自动加上了柔光的效果。

或许这就是回忆的好处。

 

演出的内容并不多,邬童很顺畅的表演完之后,又按公司要求说了几分钟的鸡汤,就早早退场了。

几天前就从经纪人那里争取来半天的假期,助理嘱咐完他之后也就坐车离开。邬童往拐角一瞅,班小松果然站在那儿死盯着他的海报。

“我笑的不够帅吗?”

“帅帅帅,您老最帅。”班小松回过神来,连连说道。

“出去吃饭吗?我请客。”邬童说道。

班小松看了他一眼,说:“可不得是你请客吗,邬大红人,我可是连约了你半个月,才约到你的空闲啊。”

邬童自知理亏,也没有怼回去,只是笑。

 

“行了,这才几点,咱先去打个棒球,再去。”班小松看看腕表,做出规划。

邬童有些迷惑,“合着你连约我半个月,就为了打一场棒球?”

“不行么?”

邬童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,索性快走几步,直接把班小松甩在了后头。

 

虽然已经很多年没有打过棒球,但当年基础十分扎实,几个回合下来还是没有相差太多。一群十几岁的孩子跑到班小松旁边儿连连喝彩,“班老师好厉害,班老师好厉害。”

班小松被夸的美滋滋,面上还要严肃的让他们去训练。孩子们一起发出切的嘘声,慢慢走远。

邬童毫不客气的损他:“怎么着,当年的菜鸟,如今摇身一变成教练了?”

“你少说句你能死吗。”

“……”

 

半个小时打下来,已经是满头大汗。

两人找了张长椅坐下来,拧开冰水就往嘴里灌。

邬童看着那群训练的孩子,不禁苦笑:“也是老了,当年也是不要命,胳膊脱臼都敢撑完比赛。现在有点不舒服就不敢试试了。”

 

班小松擦了把汗,把帽子盖在脸上,半晌没有说话。

邬童踹了他一脚,“你死啦?”

班小松稀里糊涂的说了一句话,声音被帽子遮掩住,显得声音瓮瓮的,却并不影响清晰度。

话音刚落,邬童就感觉脑子里一直紧绷着一根弦,猛地断了。

 

班小松说,邬童,尹柯其实一直都喜欢你。

 

邬童猛地把手里的冰水一摔,起身就要走。走了两步却被班小松拉住,班小松的表情很古怪,似喜似悲。

 

“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尹柯的事情吗?你那么聪明的人,肯定知道我今天找你来是与尹柯有关。”

 

“我想知道什么?我该知道什么?尹柯当年那么绝情断义,凭什么我要去知道?”邬童实在是压抑的太久了,几乎是吼出来的,“他说他喜欢我你就信啊。喜欢我,尹柯他妈的喜欢我?喜欢我他不辞而别,喜欢我他跟我说我们永远回不去。”

说到最后整个人都带了哭腔,瘫倒在地上,语气绝望的不断重复着:“尹柯根本就不喜欢我,从头至尾,傻到底的,只有我一个人。”

 

他们俩人闹脾气还挺像的。

班小松哭也不是笑也不是,只能把邬童拽起来,“你先冷静一下,咱们找个地方慢慢说。你被人拍到就不好了。”

 

去了间咖啡厅,这个点儿大部分上班族都没下班,里面冷冷清清的。

班小松找了个二楼靠窗的位子,邬童一张脸阴沉的不行,一个字也不肯说。

班小松觉得挺有意思的,说道:“你觉得憋得慌,我还觉得憋的慌呢。我这么费心劳力的,为了谁?还不是为了你们?我又不欠你们的,结果跟当妈一样的撮合你们俩,我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。”

邬童表情微微缓和了一下,说道:“那你就别掺和了,我们俩这事儿,没有回转的余地。有些事儿,过去了就过去吧。”

 

班小松嗤笑:“你怎么说的这么豁达呢。昨儿那个采访你敢说你说的不是尹柯?就你那个语气,你敢说你忘记他了?鬼才信吧。”

邬童被噎得哑口无言,端起咖啡就往嘴里灌。

 

班小松叹了口气,“尹柯的状态很差,他现在事业很成功,但整个人都没有当年的那种精气神了。整个人瘦得都没了形,神态也涣涣散散的。”

邬童听到这话,心就好像是被紧紧的攥了一把,却依旧是不依不饶:“他跟你说了什么?”

“说了很多。但我觉得,告诉你一句就够了。”

班小松清了清嗓子,叙述起那个晚上。

 

那是晚上八点左右,班小松正在家中分析队员资料,家门突然被敲响。

班小松一边疑惑这么晚了还会有谁过来,一边去开门。一打开门,就是尹柯带着酒气的身影,直直的往地上扑。

尹柯喝了很多酒,却还没有完全失去神智,班小松一边用毛巾给他擦脸,他还絮絮叨叨的跟班小松说话。

“我———嗝———跟家里人说明白了,喜,喜欢邬童。这么多年了,我还是喜欢他,我实在是太没出息了。”

班小松也没在意,尹柯和邬童俩人互相喜欢,折腾完这么多年,除了当事人,相熟的基本都知道,不过是多少的程度罢了。

“当年不是我不想留啊……我当好孩子当太久了,我妈身体又不好,她一哭我就没辙。”尹柯叹了口气,“我被直接送国外去了,邬童那里我想着我狠狠心,他恨我几年把我忘了就行了。可是我没想到,我忘不了他。”

班小松看着一直念叨邬童的尹柯,心里想道,什么时间能抹平爱情的伤疤,都是屁话,真要是喜欢的骨子里,一辈子都忘不了,一提起来就疼的要命。

 

班小松给尹柯喂了水,笑道:“真喜欢他你就去找他,你看你把自己折腾的。当初你可是咱仨里面最老实的那个,你看你现在堕落的。”

尹柯愣了一下,“我不敢,我不敢啊小松。我有愧于他,是我的懦弱造成了现在这个局面。”

“你怕什么,现在不敢,抱着遗憾一直到老了才后悔,那样挺好?”

尹柯把额头上的毛巾盖在眼睛里,热热的不知道是毛巾还是眼泪,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虚无缥缈的响起来,“小松,我好像已经不知道我到底想要什么了。”

 

讲完这些,班小松都觉得心里难受,更别提那么喜欢尹柯的邬童了。

邬童嗓子哑哑的,沉默良久才说:“他现在才说,当初我不跟他差不多吗。我找他都快要找疯了,我都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。我想过可能是他家人的原因,我跟他说我可以等,我可以耗,我愿意一辈子不结婚。但你知道他怎么说的?他就那么冷着一张脸看着我,‘别傻了邬童,我不过是跟你闹着玩罢了,那些所谓的好时光,都是闹着玩儿,我们永远回不去的。’然后他就走了,一去好多年,喜欢个人我他妈遭这么多罪,我欠谁的了。”

 

真作孽。

班小松扶额,余光里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
 

[四]

 

班小松挂上轻快的笑容,朝着那个身影挥手,喊道:“尹柯。”

邬童的身体一下子就僵掉了,只能听着那个脚步声逐渐靠近自己,抬眼打量一番。

是尹柯,瘦得脱了形,皮肤又苍白,露在外面的手腕血管清晰可见,腕骨突出的过分。

整个人裹在驼色大衣里,虚弱的让人心疼。

 

邬童心里难受,却又不能表现出来,冷哼了一声算是打招呼。

班小松踹了邬童一脚,又笑道:“那个,我等会儿还有课,你们俩聊,我先走了。”

班小松走了,就还剩下他们俩了。

沉默半晌,邬童瞅了瞅尹柯,真是没道理。明明他都瘦成这个样子,没个人形了,却仍旧是好看的让人窒息。还不知道从哪里养出来这么一身风轻云淡的好性子。

尹柯正好对上邬童的眼神,依旧沉默,只是笑。笑的与当年十几岁的时候一模一样。

邬童恼的慌,“还笑!尹柯你知不知道,我最讨厌你笑,你开心笑,不开心也笑,有意思笑,没意思也笑,无时无刻你都笑。所以你一笑,我心里就悬,我得猜。你说你喜欢我,我还是得猜,但我又不敢猜。”

 

邬童是真觉得自己委屈。

现在回忆起来,当初跟尹柯的那些时光,就如同穿梭在一片酸雾之中,什么也摸索不到,晕头转向的。偏生还腐蚀心智,侵蚀心脏,在其中无所谓痛苦,雾气散开便噬心蚀骨,绝望不能。

 

“我喜欢你,邬童。”尹柯语气里带着笑意,直直的看着邬童。“班小松都跟我说了,所以我觉得,你应该也还喜欢我。”

邬童翻了个白眼儿,“谁说我还喜欢你,当初我无所不用其极,就为了留住你,你呢?挥挥衣袖就走了,我难受了这么多年,凭什么要我冒着风险再来一次。”

说罢起身就要走。

 

尹柯拽住邬童的手腕,邬童扒拉下来,他又拽住,扒拉下来,又拽住。

如此几回,邬童明显是气急败坏,却又不肯服软。

 

尹柯叹了口气,分开邬童的手,与他十指交握。

“谁的感情没有误会呢?没有错过呢?我当初要走,是我怕咱俩一起难受。我走了,你恨我,但我希望你平安喜乐,不为我难受。现如今误会解开了,既然感情还在,”说到这里,尹柯深吸了一口气,“那就不要蹉跎时光,毕竟人生苦短。”

 

沉默,邬童就那样背转着身体,没有动作的打算。

半晌,尹柯感觉手被抓紧了。邬童转过身来,凝视着尹柯的脸。

缓缓地,缓缓地靠近尹柯,温热的呼吸洒在尹柯的脸上。

“你喜欢我,我可以相信你吗?”梦呓一般的询问。

“可以。”尹柯慢慢的笑开,嘴角的梨涡漾开。

笑的如同多年那个被表白的少年一样,温柔又欣喜。

 

 

 

[五]

 

故事完结篇,铭记那张脸。

尹柯站起身来,冲着邬童笑道:“饿了吗?我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了,不如我们去小松家吃面吧?”

邬童点点头,却还有些恍惚,几乎不敢相信思念那么多年的人已经重回自己的身边。

 

尹柯说完便要走,却被邬童喊住。

尹柯停住,不明所以的回头看着邬童。

邬童从脖颈上解下围巾,小心的给尹柯围上。又从兜里掏出手套,给尹柯戴上。

尹柯觉得自己的眼眶热热的,他眨眨眼,调侃邬童:“哟,老妈子又重返江湖啦?”

“过奖,你不也是一样吗,闷骚。年纪都一把了还这么爱得瑟。”

“是是是,邬童老大哥。”尹柯怼回来。

邬童抬手不客气的戳戳尹柯的脸。

 

………………

 

 

是的,你要多活一些岁月才知道,生命是一个美好的圆。你所错过的,必定与你再相遇。

 

 

-END-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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